12/30/2006

用字的思量

辯論講求用字準確,這一道理知易行難!
最近看到了一篇文章講及中國的外交,有所啟發,故跟各位網友分享一下。

相信各位對於我國的外交定位—和平崛起,一定有深刻的印象吧!老實說,對於明白何為儒家思想的人來說,會欣賞中國這一定位,認為對於當前充滿武力危機的國際氣氛中,是一個很明智的定位,理應不會令人產生不良感覺。

但是「崛起」這個詞語卻令美國理解成「崛起稱王」的意思,從而進一步強調中國威脅論,無他的,全因「peaceful rise」的「rise」字出了事。為解決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的問題,中國外交部在最近一次的中美戰略經濟對話中已經將「和平崛起」(peaceful rise)改為「和平發展」(peaceful development),這個比較中性的說法。

辯論之中,特別是社會上爭議性較大的論題,用字的思量是絕不可少的。特別是推行強制性的政策時,如何改用一些較溫和的字眼令人接受政策,如何利用多些嚴峻的詞彙令人覺得非用非常手法不可,都有助加強論點說服力。

新一年快到了,網絡也漸漸正常,在此祝各位辯友新一年辯技精進,辯界再放異彩!

張嘉達

12/22/2006

2006-2007『自由盃』中學辯論邀請賽 - 初賽

日期: 2007年2月24日(星期六)
第一場: 浸信會呂明才中學 對 天主教郭得勝中學
開始時間: 下午2時
第二場: 拔萃女書院 對 迦密柏雨中學
開始時間: 下午4時
地點: 荃灣官立中學 / 恆生商學書院(待定)

日期: 2007年2月25日(星期日)
第三場 基督教聖約教會堅樂中學 對 拔萃男書院
開始時間: 下午2時
第四場: 皇仁書院 對 喇沙書院
開始時間: 下午4時
地點: 協恩中學(待定)

日期: 2007年3月3日 (星期六)
第五場 荃灣官立中學 對 新界鄉議局元朗區中學
開始時間: 下午2時
第六場 恆生商學書院 對 元朗公立中學
開始時間: 下午4時
地點: 拔萃男書院 (待定)

日期: 2007年3月4日(星期日)
第七場: 聖公會林護紀念中學 對 德蘭中學
開始時間: 下午2時
第八場: 協恩中學 對 聖羅撒書院
開始時間: 下午4時
地點: 新界鄉議局元朗區中學

12/21/2006

極力抵制 vs 進入建制改變建制

有評論認為梁大狀在是次的選委會選舉,勝出原因是定位清晰,以「打一場有競爭的特首選舉」作為旗號,搶佔「競爭」一詞的代言權,以致在整個選委會的過程中,中央官員或特區政要但凡發表類似「歡迎有競爭的選舉」、「曾蔭權連任將會是有競爭的選舉」等等言論時,傳媒都會捕風捉影,將之理解為中央暗地裡接受了梁大狀出選的安排。對以上的看法,我不盡認同,因為泛民並不是第一次以「有競爭」作旗號的。

梁大狀同民主黨前主席李永達(人稱高達)都以「有競爭」的特首選舉作為定位,唯一分別是前者出手快,後者出手慢;前者願意玩小圈子選舉,後者抵制小圈子選舉。

泛民的目標是在於改變現時的政制,爭取更大的民主,問題是如何改變,用什麼方法改變?

我不是不認同長毛哥的那一套?#12300;面對野蠻的制度,需要用更野蠻的方法去應付」,問題是這種更野蠻的方法到底適唔適合香港呢?更重要的是,香港的制度算不算是一個「野蠻」的制度呢?不民主的制度就等於野蠻?還是有什麼附加條件呢?其附加條件是對人還是對事的呢?

泛民會否成功爭取到100票的提名票,以及在選舉中能夠為其他非泛民的候選人帶來多少挑戰,我相信將會成為日後影響泛民對小圈子選舉的態度。

報紙在早前都大字標題認為泛民在是次的選委會是大勝,不單取得了過百議席亦同時提高了投票率,不論從那個意義來看,都是香港民主發展的一項成功。但我認為這次的選委會不是泛民的單方勝利,勝的還有中央。

選委會多了泛民的議席,中央或多或少都會有所關注,但問題是如果中央最大的前題是穩定過渡、循序漸進達致民主的話,這樣的發展形勢或多或少都早預計之中,特別是中央官員在選委會結束後的一句:「投票率高了,證明香港市民越來越認同選委會選舉。」,漂亮地總結了選委會的結果。選委會選舉認受性增強與選委會的泛民增加,在中央而言,利多於弊,亦在日後政改方案上方便重提舊路(擴大選委會),而且亦令泛民人士多了一重「自相矛盾」的考慮。

到底要進入建制改變建制還是要極力抵抗建制呢?議員有選擇,市民又可以如何選擇呢?如要選擇進入建制改變建制,為何當初要否定政改方案令更多的人可以進入選委會呢?為什麼不選擇支持方案,然後主力爭取更多的區議會議席呢?當然,問題不像我形容得這麼簡單,例如委任議席的問題,種票的可能等等,不過,作為香港的小市民,我還真是有興趣想知道,一但政改再次推出,泛民議員,特別是選擇進入建制改變建制的議員,會作什麼的決定呢?

張嘉達

12/15/2006

調查與壓力

不知道各位居友有沒有看《都市日報》的習慣,今天的報紙內就有一則標題為「美國人工作分心 年損失4.5萬億」的新聞( http://www.metrohk.com.hk/print_news.php?newsid=31720 ),相信有閱報習慣的朋友一看相關標題就會估計得到報導所指的損失多數是以「時間就是金錢」這個概念作前題,去推算因為分心浪費了多少時間,從而浪費了多少金錢。

對於這一類的調查/統計數字,雖然是由專業的企業策略諮詢公司所負責做的,但我對此類調查一向有幾個疑惑的。

第一,當中所指出的企業損失是以什麼角度去計算的呢?簡單的工作時間x工資?因分心然後連影響盈業額而帶來損失?當中會否有「滑坡邏輯」的出現呢?
第二,調查中的時間損失是把分心的時間也計算在內,這個計算分心的方法是否合理呢?例如:公司電話響起,可以令人分心;被上級傳召又可以令人分心,這些公事上的分心,也可以計算入公司的損失嗎?筆者記得以前曾看過一些關於電郵/電話/流動寬頻裝置等等的出現,令到我們生活上被打斷/騷擾的次數上升多少百分比的調查,那這些也可以說是令企業損失的因素嗎?只計算事物的負面影響,而計算損失是不是一個公平的計算方法呢?那些事情會不會有機會為公司帶來利益?我們需要以「利減弊的角度」去計算損失嗎?不然的話會否架空了使用某些科技的「必要罪」的問題呢?
第三,經濟學中有所謂的「邊際報酬遞減定律」,但按這類型調查的前設來看,它是完全否定了工作時間內會出現這個定律似的,從而指出某某行為(不是最有效的狀態)會令公司損失多少的論調

其實有時候會想,到底工作時老闆是否會希望員工在工作時間內都全神貫注地做事呢?到時會否又有調查指出員工太專注工作而令到健康出現問題令公司損失多少的調查出現呢?

我認為這類調查不應多做,怎至不做為妙。換個角度,調查一下「打工仔五天工作制為公司帶來多少財富」、「雙糧制令員工為公司帶多幾多的邊際收益」、「輕鬆工作令公司得益多少」等等,多做這類利民的調查應該可以令到香港的社會更加和諧,亦可以令到香港人減少工作壓力,有利營造和諧家庭。

放鬆D啦,老細!學前財爺講一句—「你能賺多少不是你的財富,你能用多少才是你的財富」


張嘉達

12/13/2006

元朗屯門區中學辯論比賽 2006

辯友提供消息:

元朗屯門區中學辯論比賽 2006決賽

辯題:港府推行強制性醫療保險計劃利多於弊
正方:中華基督教會基朗中學
反方:趙聿修紀念中學
賽果:0:3反方勝
最佳辯論員:反方二副

冠軍:趙聿修紀念中學
亞軍:中華基督教會基朗中學
季軍:迦密唐賓南紀念中學 及 香港管理專業協會羅桂祥中學

12/12/2006

從出售電盈到跨媒體擁有權


不知道各位思辯居友之中有沒有人是電盈的小股東?對於未有資格成為電盈股東的我來說,我實在提不起興趣去了解電盈的前景,但對於另一個於時事相干的議題—跨媒體擁有權,卻引起了筆者的興趣。以下有幾個問題都是值得思考的,大家不妨一起想想!

問題一:李生早在出售電盈之前就已經購入信報的股權,當初購入信報之時是否已經違反《廣播條例》中的規定呢?

問題二:制度上只要有特首及行政會議的同意,是可以賦予李生有豁免權,問題就可以解決,但理據又何在呢?大家嘗試抽空想想有沒有什麼合理的情況下可以合理地使用這豁免權,如果沒有的話,又為什麼應有這豁免權存在呢?

問題三:收購《信報》一事,李生是以離岸基金的名義申請的,而非個人或旗下公司收購的,對於這個收購方案會否成功符合法律上的規定還是未知之數,不過從平常心的角度去理解,若條例只能規管法律名義上沒有「人」可以有跨媒體的擁有權,還有意義嗎?

問題四:如果李生真的不願意放棄《信報》及電盈,政府應該跟李生對簿公堂嗎?應該是原則性的考慮?還是勝算率的角度考慮呢?如果李生先向政府提出申請豁免,而政府否決(像特首否決使用「行業委員會條例」的權力為最底工資立法),則李生仍可以提出司法覆核,司法覆核失敗時再打官司,按李生背後的龐大律師團的功力,可謂打個十年八年都有可能,一日官司未完之前,仍可以同時擁有跨媒體,其負面影響仍然存在,而政府最終亦未必可以勝訴,而當中的公帑所花費的實不少,政府應否打此場官司呢?

向時事發問向來是辯論員常做的事,但人一離開辯論場,不多不少就失去了提問的動力,不知道下次發問又是何時了?
張嘉達

辯文集:《龍應台的香港筆記》

書名:龍應台的香港筆記@沙灣徑25號
作者:龍應台
出版:天地圖書
頁數:273

平時看龍應台的文章,多是在報章上看。在吃罷大量肥膩的新聞後,她的文章就像一客以心調制的甜品,令人精神為之一振。

這次一口氣看龍應台文章的集結,就像享受一次甜品「部飛」,各式各樣的甜品一次過品嚐,感覺真的很不同──讀報章專欄,看到的是龍應台的「精銳」;讀文章集結,看到的是她的「浩瀚」。

浩瀚,是因感覺到她的文字有生命──議論文見到她的義憤、記敘文見到她的入微、描寫文見到她的悠然、抒情文見到她的的高瞻。寫地雷的遺害,一段三數百字的段落,便深刻寫出那種傷感,像在訴說自己的故事。寫德累斯頓大轟炸,就像寫昨天剛發生的事,那種新鮮、那種貼近,實在不似是回顧一段六十年前的歷史。

在題為〈金鐲〉的文章,龍應台這樣描述一間間的小店:「裡頭全部是花邊。世界上甚麼東西用得到花邊呢?小女孩的蓬蓬裙、老婆婆的褲腳、年輕女郎貼身的蕾絲胸罩、新娘的面紗、晚餐的桌巾、精緻的手絹、讓窗子變得美麗的窗簾、作夢的枕頭套和床罩、教堂裡燭台下的繡墊、演出結束時徐徐降下的舞台的幕……」

龍應台就像在介紹自己的朋友一樣。

不知大家有否看過近日在網上流傳的一篇搞笑之「作」,那是「苦榮」寫的〈我對天星碼頭的感覺〉,當中一處笑位是:「我望向對面海的IFC一期、IFC二期、中銀大廈、匯豐總行、康樂大廈、會展新翼、會展舊翼、中銀大廈、時代廣場、崇光、大丸、金百利……」結果「老師」的評語是「請不要企圖以舉例來欺騙字數」。

欺騙字數跟生命流露的分別,除了在於文字功力,更重要是有否用心的觀察──有否將世界當成是自己的朋友那樣去觀察、去認識。

作為華人公共知識分子的表表者,你想龍應台會怎樣寫花呢?在〈艷紫荊和島嶼身世〉一文中,外文系出身的文人龍應台,化身為比植物學家更植物學家的專家,跟我們分析洋紫荊、羊蹄甲和艷紫荊的分別,之後再向我們一眾香港市民揭開一個天大秘密──香港市花其實是艷紫荊而非洋紫荊!在扮演完植物學家和偵探之後,她回到自己的文人座椅,抒發她對艷紫荊的感概──跟香港這個島嶼一樣,都是需經交流接枝而生、卻只有花沒有果的美麗東西。

辯論,固然需要搜集資料。就像龍應台的文章,不論談歷史還是講植物,她都如數家珍,絕不馬虎。但資料和數據本身是冷冰冰的,如何將資料和數據賦予生命,將它們當成朋友火熱地介紹給你的聽眾和評判?龍應台的文章,相信可以給你不少啟示。

12/11/2006

打掃了思辯居

因應一些辯友的建議,已將新設的【辯博樓】內的文章,「對號入座」編入居內相關的廂房中,例如有些歸入【古戰場】,有些歸入【御書房】。另外也更新了首頁的網頁近況、一些網頁連結、去年的大賽成績等。希望更方便大家!

另外,如有任何辯論比賽的消息預告或賽果速遞,請電郵speakerhome@hotmail.com,我們會盡快上載,謝謝大家!

12/03/2006

基盃四強賽果

昨天基盃四強的賽果如下

擴大區議會權力有助社區發展
聖羅撒書院(正) vs 協恩中學(反)
賽果: 1:2
最佳辯論員:反方二副

行政長官具政黨背景弊多於利
華英中學(正) vs 東華三院李潤田紀念中學(反)
賽果: 2:1
最佳辯論員:正方結辯